就连调查出泊在水的罪行,要对其实施制裁都是相当的困难,若不是这些繁冗的程序迟迟没有完成,也不至于会酿成现在的局面。
“啸天先生,您和贤生那家伙一样,看得很透彻,不过也许是您太年轻了,在有些事情上也会更加的冲动,若现在在您旁边的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管理层,灵山以后可能会受到很大的阻碍。如果是贤生的话,他往往会一一笑置之,不去评判自己无法动摇的东西,也许这样明哲保身才能走的更远。”
说罢,岩镡取上放置在椅背的西装外套,朝着门口走去。
“那么我就先回去报告了,泊在水和这边自然保护区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加急处理,还请您不必再担心。今天这样的话,您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在岩镡一只脚将要踏出门槛时,啸天的声音又传入了他耳中。
“如果就因为我说了实话而要针对灵山的话,那不是因为那人觉得受到了诋毁,而是他被说中了,放心吧,岩镡先生,若来者是那样的人,那只要好处给足了,也不会对灵山的发展造成阻碍吧?我说的对吗?”
岩镡一愣,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独自从阳台绕到旁边的楼梯,钻入了黑夜之中。
啸天先生,那么我就敬请期待了,您不愧是贤生都认可的人,也许在你和灵山各位的影响下,这个残酷的现实会有所改变呢?
岩镡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此刻站在屋顶的槐鬼,他的眼神很复杂,不止是责怪。还有更多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藏在其中。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我们的未来,会因为他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森就自行离开了,啸天倒也没有怎么挽留她,毕竟这个姑娘完全没有离开山林的想法,对她来说,林肃和她对父亲一样,现在林肃不在了,她自然要回去肩负起保护那里的责任。
啸天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让她来这边,其实也只是想要弄清楚她间接害死那些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