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纵横着血，看起来像是五官不协调的他，像一个怪物。
乔青强撑着弯了弯嘴角，“怎么可能，我势必与宗门共存亡！”
“这还差不多。”
方攸宁看向他的背后，看样子，是想要问其他两人。
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瞬间让他的注意力回到了天空上。
乔青松了口气。
忙找了个方向，打远出去。
“眼熟吗？”
齐修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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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黑龙盘踞着身子，一半隐匿在云中。
在她面前，凤庆天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可能，蛟龙，不是被我们凤族灭族了吗？！”
“你瞧瞧，做事不严谨，漏网之鱼都不知道。”
齐修大笑着，抬手与黑龙相互迎合。
魔气在黑龙身上盘旋着，像一条缠绕的蛇。
两者扭曲在一起，一粗一细。
像一个古怪的麻花。
方攸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算是残余的蛟龙血脉，也不是我能抵抗的了的。”
“那又如何！这一条，也不过是一个杂泥鳅！比我血脉如何！”
凤庆天冷嗤一声，抬手迎战。
“方攸宁，还不来助我！”
他回头，冲着人群大喝一声。
见方攸宁的飞身过来，他才继续道：“你一个化神，若不是这龙族血脉，他怎么可能是你对手！”
“......”
方攸宁沉吟一声，视线落在那条黑龙上。
“古书上不是说，你们抓捕后逃脱的那条黑蛟龙，是断角吗？”
“嗯？”
这下，换凤庆天愣住了。
“对啊。”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黑龙头顶上那一对完好无损的龙角上。
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只有齐修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缓缓抬起手臂。
丹田内的魔气与灵气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