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在古怪的气氛里结束,许家人派去下城区的人手,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本想去寻那位给柳传办事的陆长,又恰好听说他出了城。
一来一回,时间就被拖沓。
许志成手里拿到了陆长的信息,总结起来不过三四页纸,全部看完后,许志成坐在松软的沙发里沉吟了许久。
“这几页东西,几乎都是这半个月的信息,过去几年的信息算他藏的好你们查不到,我也能理解,但是他在孤儿院那十几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管家许忠恭敬的侍奉在边上,面对着家主隐隐升起的怒火,赶忙替手下人解释:“孤儿院那边没有记载,玛丽说几年前走了水,一些东西都被烧了。”
“哦?都烧了什么?”许志成略有笑意。
许忠说道:“一些孤儿院日常的记录,还有关于陆长十几年的体检记录,还有一些玛丽说她忘了,大概也是和陆长相关的东西。”
许志成眯起眼冷笑了几声,“烧的可真巧啊,玛丽藏着个完全异化的孤儿,是想做什么?那个陆长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是她要求留下的吧?”
“是的。”许忠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一年闹的挺凶,有好几家都说了,上城区绝不能有异种,也派了人去除掉那个异种婴儿。”
“我还记得,玛丽跪在门口求了三天,您心善,念在玛丽的父母也是上城区的一员,开金口免了那个婴儿一死。”
许志成轻笑一声,“这样说来,这个陆长和我还挺有缘分,我对他还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