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停在了一处小院的门口。
小院也是普通的民房模样,但围墙经过加高,有两米左右,而且内部是三所民房打通,实际面积比外面看着要大的多。
门内能闻到酒味,肉味,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臭味,伴随着不少人的喧哗声,污言秽语声,还有女子被塞住嘴的呜咽声、哭泣声、求饶声,彻底绝望后的心死声。
咚咚咚!
陆长抬手叩了叩门,等几秒没有回应,便又叩了几声。
“谁啊!敲你马币呢!”有人骂骂咧咧的,带着满身酒气打开了门。
半张脸纹身的酒鬼打开门,醉眼惺忪,眯着眼又眨了眨,可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见鬼了?是我听错了?”
酒鬼摔上门,转身要走,却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脖颈上紧得厉害,接着便感觉自己双脚腾空,有只手取走了他腰上别的斧头。
意识模糊之前,就听得身后有人自言自语。
“斧头啊!真怀念啊,好久没玩了。”
昏厥过去的混混被暂时丢到了边上,短几分钟内不会醒来,陆长提着斧头,无声无息的去了厨房。
厨房里架了个炉子,炉子上咕吨咕吨的煮着肉,边上有个十五六的女孩坐在小小的马扎上犯困,脑袋一垂一垂的。
陆长抓着滚烫的炉子提起,伸手在炉底抹了把锅灰,然后抹到了脸上,黢黑的脸庞再难看出他原先的容貌。
做完这一切,陆长没有惊动半睡半醒的女孩,轻手轻脚的取下了女孩手上的手巾,蒙住了自己的双眼,挡住了自己唯一的特征。
这屋子里原来还有些不该死的人。
“委屈一下我英俊的容颜了。”
一声轻笑,陆长提着斧子,走向屋子的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