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让人慢慢逼他,一点点的把他赶到绝路上,等他彻底绝望想要鱼死网破,我再给他一点希望,让他以为能活下去。”
“就这样反复几次,我不信他还能硬着骨头,他也算是个人才,能入我帐下也算一大助力,到时候我再带他来见你。”
徐京山弯下腰,捞起红袖不着罗袜的玉足抓在手中把玩,红袖弓成个V字型,陪着笑容,不知道徐京山又想做什么。
只听徐京山笑道:“到时候,你跪在这儿,他就跪在你脚边,我便将你这对玉足赏给他舔上几口,他对你的救命之恩,这不就报了吗?”
红袖遍体生寒,只觉得胃里恶心想吐,可却要强压着恶心感,脸上还要带着笑容,娇媚着说道:“都听公子安排就好,只要公子开心,奴家便觉得开心。”
红袖最开始便是楚玉带着,年纪轻轻的清倌人,要学的东西太多,是长她四岁的楚玉带着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教导。
当时,楚玉就对她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意识到辛苦的不是学艺,最辛苦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意识到,有很多人比我们做妓女的要肮脏,但他们的身份是高贵的。”
最开始,红袖没当一回事,做妓女的肮脏,那些来玩的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楚玉姐姐说的不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嘛。
直到现在,红袖才算是明白。
徐京山大笑着,他揉着红袖的脑袋,动作之大好像要将她的头皮扯下来,可力度轻柔,又好似对宠物的爱抚。
董承瞥了眼,没有说话,他闭上眼,调息身体内的伤势,异种有异种的修炼方法,他的伤势会恢复的很快。
可忽然间,董承心头一跳。
如果说他的伤势能恢复的很快,那体魄不比他弱的陆长呢?
而且,董承作为异种,他总是会升起一种特殊的感觉,当他刚开始面对陆长的时候,好像是在面对个同族的幼童,年纪尚小,不知种族的优势和天赋。
可就在战斗的过程里,幼童一点点的长大,在分离时,已经有了少年模样,仿佛是看着董承学习,从蹒跚学步到健步如飞。
之后呢?
一飞冲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