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是看了几眼后,神色就变得嗔怒了。
“好大的胆子!竟然把朝政批驳地如此一文不值!”
“什么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
“嘶——”
太子爷咬牙切齿地念着另外一首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闺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呀呀呀呀——”
太子气得把书桌上的青玉镇纸都砸飞了出去!
“是谁!是谁写这样的反诗!把人给孤抓起来!给孤抓起来!”
书房内的心腹看到太子爷如此震怒,几乎吓个半死,忙跪下叩首,颤声禀报道:
“听着崇文街上的人说,是一个叫做木文的才子写的!”
“木文!这该死的木文!他有什么胆略,竟然敢如此批驳朝政!把他抓起来!孤要亲自审他……”
暴跳如雷的太子忽然镇定了下来,失声问道:“你说那人叫什么?”
心腹颤颤巍巍地抬头,哆嗦道:“木木文!”
“是木木文,还是木文!说清楚了!”
太子重重地拍了一下书桌。
亏得这书中的质量极好,否则非给太子的“大力金刚掌”拍碎了不可。
“木文!”
心腹这次不哆嗦了,吐字清楚道!
“木文!”
太子转身坐下,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他娘不是在临江城九重山观景台的时候,我给妹夫起的化名?”
“还是说,天底下,真有人叫这个名字的?也正好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
想到这里,太子看向下边的心腹,朗声问道:“这两首诗既然已经在崇文街上传开,那父皇那边,是否也知道了?”
心腹正要拱手回答,李总管的声音就从殿外传来:
“殿下,陛下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