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忍不住倒在赵承砚的肩上捧腹大笑起来,这话听着赵承砚可真将自己当个小媳妇了!
想她从前跟宁时音戏言,说以后想找个能照顾家里的郎君,她挣钱就好,竟还真成真了。
只不过是她这小郎君能耐,不仅能照顾家里,赚钱也不差,旁的更是样样精通!
赵承砚揽着柳云清的腰,任他高兴着,他也是会拿捏人的,想自己回来这些时辰了,还没能亲着人。
想亲昵又不好意思说,只待云清笑够,紧接着又感慨。
“云清,我以后也是有阿娘疼的了。”
这话顿叫柳云清心头酸软至极,忙紧搂了他,又是亲又是哄的。
“哎!好阿砚不难受了,以后我阿娘就是你阿娘,我也疼你。”
赵承砚得了亲亲,心头可是高兴满意了,眉头都欢喜地舒展着,这会子可好意思亲昵了,忙慢慢讨回这一个月来欠下的。
回了府上,赵承砚虽不舍得放过怀中的云清,但还惦记着她的身子,干脆也不叫她下地了,直一路抱到了自己的卧房,喊来府医给云清诊脉。
这可给柳云清惹得脸上通红,连吃了两盏茶,消了羞赧才肯见了人去。
府上看顾赵承砚身子的人自然比外头的郎中更厉害些,且听柳云清说了自己的情况,又搭了她的脉,没一会儿便眉头微蹙,又道出先前不曾诊出来的些个问题。
“大娘子平日里葵水定然不准吧?”
柳云清点头,也是这阵子忙昏了头,得府医一问,她竟才想起自己自跳河救回来之后直到现在,还一次没来过葵水。
“呃、、、、是打我从昏睡中醒来后,这葵水都一直没来,我平日里忙着,竟也给忘了,这不打紧吧,左右我年纪也不大,从前也不多准。”
府医叹了口气,就没见过这样不经心的小娘子,他边写了方子边答。
“娘子就是再年轻也不能不对自己的身子上心,你前些日子用的药还不够,温补起来两三年都不见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