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忍不住笑他,哪有害怕还能摆出笑吟吟的样子的,明明这狐狸又想着怎么攒够了仇恨值算计人呢!
若非是赵承砚生意做得低调,这鲁倱又算得哪根葱?
“得!我知道了,明儿我便知会了彭大郎去,便请他给蒲娘子兄妹做车夫兼护卫了。”
赵承砚点头:“彭大郎连同他们兄弟几个都眉目清正,是可靠的人,做车马生意当真是屈才了。”
“云清既决心将香纸的生意做大做强,货物银钱往来少不得可靠的人手在外替你管着,他们若是愿意,倒能成了你的助力,你对他们也算有雪中送炭之恩,依着彭大郎的性子,定然对你忠心耿耿。”
柳云清诧异看身侧的人,她是有这想法不假,可还没想好要不要用,谁道这人便将她的心思给点破了去。
“阿砚难不成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竟都知道,我原还想着,这样的人才不该浪费,若不成你将他们纳入你的商队也使得,一张口便给了我,阿砚舍得?”
赵承砚忍俊不禁,抬手轻轻揉了揉柳云清的耳朵。
“有什么不舍得,我都是你的了。”
“况人家彭家兄弟又不是货物,我赵大官人的名头再响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受制于人,反倒是跟着你,大有可为。”
赵承砚麾下商队颇多,规矩甚至是风气都已然成型,虽也在不断吸纳新人,但凡有新人进来,必然是个人去适应团队。
而彭大郎兄弟们本身就是一个团队了,他们兄弟们不愿意分开,瞧小六的样子,也是只愿听大哥一个人的,故赵承砚吸纳这样的一群人未必是好事。
除非将彭家兄弟们单拎出来做了生意,可他们初来乍到就得官人如此看重,老人的心自然不平,后续的事儿只怕更多。
柳云清耳朵发烫,歪着头去躲赵承砚作弄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