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听是宫里头来人,我净急慌着去接待了,而今想想那位大人才觉得有些不对。”
“明明口口声声说是替官家办事儿的,他却从始至终都不曾报上名来。”
“若说他身份低,跟随的小奴都对他恭敬有加,看到墙上的画提及你时,口吻也十分亲近,若说他身份高,好像也不大对,瞧着说话做事竟比邓国公还随和、、、”
赵承砚目光沉沉,脸上的笑意略收了一些,听得柳云清这么一说,他也想不出官家身边有这样一号人物。
反而、、、、
“那人什么模样,又如何穿着打扮的?”赵承砚又问。
这柳云清记得可清,当即从头到脚给人细细描述了去。
“个头不算高,约莫五十出头的样子,生得一张圆方脸,狭长眼,眉宇带着七分慈祥三分威严,留着不大长的美须,典型的文人儒雅模样。”
“若说有什么特别的,那恐怕就是气度吧,一行一动之间带着股子从容不迫,不像我这劳碌命,干什么都忙叨叨的,他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人。”
“啊,对了!他衣裳穿的倒是寻常,但我见他总是习惯转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不知阿砚对他可有印象?他到底是谁啊?”
不待赵承砚听完,他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再听得柳云清细细说了那扳指,想不知其人身份都难。
见赵承砚一副怪神色,柳云清可急了。
“你既知道就说啊,坏心眼的总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