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一个衣履破旧的白发老人跑过来,女子听到爹的呼唤,慌忙大叫:“爹!”
那老人跑到胡为面前,却被仆人拦住,他只好原地磕头,请求道:“胡爷,放过老奴的女儿吧!老奴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求求你放过她!”
女子想挣脱胡为的手,胡为示意几个仆人按住女子,然后他走到老人面前道:“老丈放心,我定不会难为小娘子,只是想邀请她到我那作客,明天自会把她归还于你,不必担心。”
“不不不,求求你,求求你!”老人拉着胡为衣襟,哀求道:“我女儿还未曾嫁人,胡爷,你行行好,放过她,老奴做牛做马都......啊!”
话还未说完,胡为一脚把老人踢开,他厌恶地看着那个老人,他竟敢用自己肮脏的手碰自己,他示意那群仆人,那群仆人立刻会意,一个个上前,用脚践踏那倒在地上的老人,嘴里不停地骂:“老东西,贱奴,谁允许你用脏手碰我们家少爷的!”
“爹!”
女子叫的肝肠寸断,可她被那群仆人按住,挣脱不得,只能跪在地上哭喊,尽力磕头祈求胡为,求他命令仆人放过他爹。胡为好像没听见,任由女子叫的多悲戚,他都爱搭不理。
路过的鸟因女子悲鸣而鸣叫,喧闹的人群也逐渐安息。他们是爱看热闹,但并非铁石心肠,面对这等惨剧,谁也笑不出来,一个个由调笑转为愤怒,又由愤怒转为悲伤。有几个年轻的人握着拳想上前阻止,可看了看对面人数,想了想胡为身份,只能作罢,呆在原地默不出声。那附近的侍卫,面对惨剧,自愧无力阻止,只能去别区巡查,装没看到这出惨剧。
谁来阻止那个禽兽。
在场所有人都冒出这个想法,可他们或由于惧怕胡为家世,或由于对方人数众多,俱不敢出手,都在等着其他人出马。
老人本就年龄大,加上贫穷的生活更是瘦骨嶙峋,怎抵得住年轻的家奴的踩踏,他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爹——”
女子喊得撕心裂肺,她不顾身子,强行扯破半条衣袖扑到老人身前,抱着老人身躯痛哭。胡为看着老人被自己人打死,骂了一句:“贱奴,有福也不怎如何接受。”
随后他来到女子面前,朝她的脸,怒扇一巴掌,把女子扇倒在地上,骂道:“贱人!哭什么哭!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