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家管家摸着这块玉的用料,看着玉上雕工,点点头,说道:“少爷,这牌子用料和做工都极讲究,不像假的。”

吓!

听这话,胡为心里凉了半截,他又问管家:“你确定?你再看看,这真不是假的?”

“千真万确啊少爷!要是假的,我能不给你说嘛,我已经看了好几遍,这牌子,错不了!”

胡家管家的话如同一块巨石,彻底把胡为的气焰压死。他瞟着夜明骓,眼中充斥着恐惧,不过,不再是对夜明骓武力产生的恐惧,而是对其身份。

夜遮皇天!

胡为吸了一口气,壮足了胆子,捧着玉牌,恭恭敬敬地递还给夜明骓,夜明骓冷冷地盯着胡为,并没有动手收回牌子。

“怎么回事,胡为怎么换了个态度?”

那群公子们有些不满,他们已经下场帮助胡为,可这小子,怎么看了块牌子后就蔫了。巡防司尉带兵包围住夜明骓,说道:“大胆刁民,还不快离开胡公子!”

还未等夜明骓说话,胡为就说道:“大胆巡防司尉,怎么和这位公子说话的,真是不长眼!你现在是要干什么,啊?让这么多人围住我们是要搞什么?还不快起开去一边!”

“什么?”

胡为的态度如此变化,巡防司尉实在摸不着头脑,以为胡为是中了什么邪。他刚想询问,胡家管家凑上来,在巡防司尉耳边说了几句,巡防司尉听了脸色骤变,赶忙招呼卫兵退下,将女子和她父亲放下来。老人倒在地上,女子被卫兵捉住后已经心死,卫兵松开后她无神地倒在地上,眼睛迷离,没有一点动静。

胡家管家对着群众说:“今日之事,皆是误会,皆是误会,哈哈哈哈哈,大家不要在意,散了吧,散了吧!”

散了?

人们满脸困惑,刚才还势不两立的两拨人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冰释前嫌,连那巡防司尉都不再多说什么。

“胡为,你搞什么名堂!”

人群中一个公子忍不了,他等了那么久,就是想看胡为治一治那群敢冒犯他们的刁民的威风,可现在他不仅不治那几个贱民,还一脸犬样地在他们面前讨好,这让他实在难以忍受。

小主,

“袁翼,你多说什么!我说事情今天就这么结了,你没听清吗?你个外人哪来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