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流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站在石桌上的黄术突然大叫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将流曾经救了我！”

将流扭头看向了黄术，也想了起来：“对哦……黄术……”

当初为了救黄术差点溺水，因为这个，黄宗还很正式的来到鸡宗拜访道谢，并且将“死人之镜”正式送给了将流。

白无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兴奋说：

“还有呢？还有人吗？”

将流回忆了一下，自己掉入魔鬼湖的事情，有些迟疑的说：

“还有……北北？”

“对，将流以为小梅落水，其实救的是北北幻化成的小梅。”老仙婆点点头。

“嗯，还有吗？”白无苑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追问，但是眼神一副已经知道答案的样子。

将流看着白无苑的眼神，更迷茫了，喃喃地说：

“还有……？好像没有了吧……”

白无苑笑着指了指她的手。

那按在镜子上不敢动的右手，虎口处缝合的伤疤还没有完全消失。

“你是说包姐那次？”将流反应了过来。

“是的，包姐心灰意冷，想要自杀的时候，你没有犹豫冲上去救了她，这是我亲眼看到的。”白无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站起来在石桌前左右踱步，一边不住地说：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嗯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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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流看了看黄术，又看了看老仙婆，右手不敢轻举妄动，又不明白白无苑的意思，不解的问：

“明白什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前任狐主用3条命凝结成‘死人之镜’，而想要获得“替面之术”的人，必须曾经救过3条命，而且被救的3个人还活着，才能激活“替面之术”的启动仪式，这也是对前任狐主舍命救人的精神的一种传承。”白无苑解释道。

“而你，将流，在不知道这一切，也没有任何目的性的情况下，舍命救人达到3人，拥有了可以启动‘替面之术’的前提，只是，要完整获得‘替面之术’，还有一个很苛刻的条件。”

“什么条件？”黄术比将流还着急，已经从桌子上蹦了起来，急切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