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尸力气极大,足以抵得上三五个成年人了,陈零当然不会傻到用脑袋去撞它的爪子,一脚踢在刘二赖胸口,感觉像是踢到了铁板,借力一个翻身,平稳落地。
刘二赖子再度冲了上来,此时它那双灰白的死鱼眼里,仿佛只有陈零了,陈零也是首次面对僵尸这种邪祟,不敢大意,连忙解下包,从里面掏出墨斗,丢给李大福喊道:“抓好!”
然后拉住线头,脚下一滑,灵敏躲开刘二赖子的攻击,墨斗线快速绑住它的双手,扭头避开那张长满尖牙,喷着恶臭尸气的嘴,绕着它快速转了一圈,接着蹲下身子,又将它的双腿绑上,而后用力一扯,刘二赖子被扯到在地。
陈零用的墨斗里除了墨汁还加了朱砂,对于僵尸有着克制作用,因此这家伙虽然力气大,可却无论如何也挣不断墨斗线,反而是越挣扎勒的越紧,像烧红的铁丝一样,勒的它浑身冒烟。
割断墨斗线,陈零上前打了个结,如此一来,刘二赖子就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像一只大虾,不断发出嘶吼,扭动着身子。
众人啧啧称奇,被陈零这一手彻底震撼了,一群人都制不住的刘二赖子,居然被一根细线给绑了个结实。
“陈兄弟!我弟弟这是咋了啊?中邪了吗?”刘大胆儿喘着粗气上前问道。
陈零刚想说话,却看到他手臂上被抓出几道血口子,渗着黑血,明显是尸毒入体了,于是道:“去拿些糯米出来!”
刘大胆儿忙让老婆去拿,刘二赖子家里一贫如洗,老婆早就跟人跑了,留下个儿子叫刘铁柱,平日里都跟着大伯,也就是刘大胆儿生活,家里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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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刘大胆儿老婆端了一碗糯米过来,陈零抓起一把对刘大胆儿道:“有些疼,忍着点!”
不等刘大胆儿准备好,就将糯米摁在了伤口处,指缝顿时冒出阵阵白烟,嗤嗤作响,饶是刘大胆儿都疼的脸色涨红,拼命忍着才没叫出声来,前几天就算是被黑豹抓伤,都没见他有啥反应,可见驱除尸毒的过程有多痛。
一连换了三把糯米,刘大胆儿的手臂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才恢复正常颜色,放下碗,陈零道:“用布包一下就好了。”
“至于你这弟弟,他不是中邪而是...死了!”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惊呼,刘大胆儿瞪大眼睛看着还在地上扭动嘶吼的刘二赖子道:“这...这怎么可能啊,他明明还活着啊!”
陈零吐了口气道:“他的确是死了,而且死了挺长时间,已经变成了活尸,俗称就是诈尸,不信你可以找块儿镜子,在他嘴上探探,看是不是有气,再摸摸他的脖颈,试试有没有脉搏。”
刘大胆儿四处环顾,问谁有镜子,一个妇人从怀里取出一把梳妆用的小铜镜递给他,刘胆大便将镜子凑到刘二赖口鼻上,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镜子上却连一点儿雾气都没有,颤抖着伸出手贴在刘二赖脖子上,入手一片冰寒,没有丝毫体温,而且摸了半天,也试不到脉搏跳动的迹象。
“这...”
见到这一幕,刘大胆儿就算再不信也没法子了,愣愣地坐在地上,毕竟是亲兄弟,虽说这个弟弟是该死,但血浓于水,说是一点儿感情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而刘二赖的儿子刘铁柱,则是面露恐惧的躲在婶婶身后探头看着一切,并没有多大悲伤的情绪,孩子出生还没满月,刘二赖子就离家外出了,孩子只知道他有个爹,却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