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听到徐寿这话,心中又是震惊又是疑惑,这人小小年纪就是举人了?
这...这不科学啊,再说了,举人也能当观察使?
“大人莫要说笑,哪有举人当观察使的,定是大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在此戏耍下官罢了”
徐寿没有回话,只是手往怀中一掏,从戒指中取出勇毅侯的印章,递给了盛弘。
有储物戒指,谁还想往怀里装东西啊,想拿什么,手往怀里一伸,打个掩护就从戒指中取出便可。
盛弘疑惑的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是勇毅侯?”
身旁的王若弗听到这话,也哆嗦了一下,但是心中有些疑惑,开口道:“怎么你如此年幼便可以继承爵位了,你父亲呢?”
盛弘一听,立马觉得坏了,抬头见徐寿的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没了,心中顿时感觉不妙。
“你个妇人瞎问什么,侯爷的家事也是你可以过问的?”
盛弘大声呵斥王若弗,一边呵斥一边看着徐寿的脸色。
“我就问问,问问怎么了...”王若弗被盛弘一呵斥,本来她也反应过来问这个不太好,但是被盛弘一说,立马反骨就上来了,扯起脖子嚷嚷道。
徐寿见二人好像又要吵起来,连忙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过问,这事,汴京人人都知晓。”
“若是表叔表婶想听,那我便说一遍吧。”
说罢,便将二人扶坐在主位上,自己也坐下缓缓的讲了起来。
...
“啪!”
“官家怎么可以这样做事,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
王若弗听完徐寿的讲述,眼泪止不住的流,取出手帕擦着眼泪,站起来指着北边骂道。
盛弘听到王若弗此言,好像被针扎一般,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刚刚拍的桌子,跳起直接捂住王若弗的嘴,低声道:“你怎么敢骂官家,不要命了啊。若是被外人知晓,报上去,那可是塌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