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王若弗和盛弘这才放下心来。
...
又过了五日。
盛弘这几日又开始上火了。
怎么这徐寿的开蒙老师还不来,好大的架子!
一个老书生,还以为他是什么当朝大相公不成。
让我一个扬州通判等他,他也配!
徐寿那小子也是,区区一个开蒙老师,怎配当他长辈!
要我说,请扬州知府来做媒便是。
不光有面子,而且官场上也好交个朋友,拉近关系。
正在盛弘在衙门里嘀咕的时候,东荣小跑着过来:“老爷,勇毅侯来人做媒了!”
盛弘袖子一挥,去知府那里搞了个假,便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盛弘坐在轿子里还在嘀咕着:“这人就不知道等我休沐再来,衙门里好多事情呢,不懂事!”
到了家中,走进前厅。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见到前厅上座与老太太带着华兰正与一位老者相谈甚欢,徐寿和王若弗在一旁陪笑。
老太太怎么来前院了,她老人家已经十来年没来过前院了吧。
又见那老者,不禁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
“我的天老爷啊,富大相公怎么来我家了!”
盛弘当年考进士,便是富弼监考,按照规矩来说,富弼算是盛弘的座师。
盛弘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对富弼拱手鞠躬行礼道:“学生盛弘拜见恩师!”
富弼正和老太太聊着天,见盛弘走了进来。
老太太道:“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还望老大人日后多多提携。”
富弼也不回话,只是看着盛弘,捋着胡子道:“学生?你是景佑三年的进士?”
盛弘恭敬道:“正是,不知恩师今日来我家这是...”
富弼哈哈大笑:“哈哈,这倒是稀奇,我的学生要娶我学生的女儿。”
盛弘大惊,开口道:“勇毅侯是您学生?”
富弼点了点头。
我的天呐,刚刚在衙门里是不是还说他老人家坏话了,没人听到吧。
天老爷,我盛家这是要发啊!
日后去了汴京,有这一层关系在身,也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