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全在遇到行刺后,害怕自家妻子孩子担心,便没有回家去住,而是住在了沈从兴家中。
赵策英跟着沈从兴走进了主屋之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榻上,面无血色的赵宗全。
赵宗全见自己的儿子来了,摆了摆手,让沈从兴出去。
沈从兴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房间,将门关好,亲自站在门口站起了岗。
赵宗全躺在床上,对赵策英扯出一丝笑容道:“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他们非要告诉...”
赵策英快走几步到赵宗全身旁问道:“父亲...你这...这是怎么了...”
见赵宗全没有回答,赵策英又道:“可查出来行刺之人是谁指使的?”
赵宗全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一头雾水。
自己在禹州,谁都威胁不到,为什么会有人想杀自己呢?
又或者是杀错人了不成...
可是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喊了,自己是禹州团练使赵宗全,可来行刺的人却更加来劲了...
赵策英见状,对赵宗全问道:“父亲,不知来行刺的可有活口留下?”
赵宗全点了点头,对赵策英道:“有两位,你舅舅已经派人去审问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沈从兴的惊呼:“什么,你确定是兖王?”
沈从兴拿着手中还带着血的供词,不禁有些打颤。
自家团练为什么会让兖王派人前来刺杀。
而且还派来了这么多人...
那负责审问的士卒拱手道:“按照供词来说,是的!”
沈从兴低声道:“此事万不可走漏风声!”
那士卒拱手称是后,退了出去。
而沈从兴拿着手中的供词,却不知道要不要给赵宗全看。
自家团练的性格自己是清楚的,若是得知是兖王派人前来...
正当沈从兴忐忑之时,屋门却被打开,赵策英走了出来。
流畅的从沈从兴手中接过供词后,走回了屋内,将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