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朝中发生了一件惊天命案。李太师地方府里发生了一起闹鬼事件,一夜之间,李太师家里所有的牲畜活物,植物花草,全部死亡凋残,场面惊人。
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六扇门以及钦天监所有重要人都来到了现场,贺子升跟着师父罗万春也在其内。
李太师全家站在会客厅,妇孺幼童,瑟瑟发抖,李太师和三个儿子毕竟经历过风雨战争,看上去并无异常。
贺子升跟着锦衣卫以及六扇门的人去看了现场,比起命案现场,这样的现场有点意外。以往见过最惨烈的现场便是满门被灭的案件现场,最多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官员全家一百三十口,从小到老,从主到仆,无一生还,惨状惊人。
但是,李太师的府上的惨像全是牲畜花草,无论是家里女眷的宠物,还是用来圈养的鸡鸭鹅,包括看门的猛犬,花园里所有的花朵,草坪所有的绿草,全部无一生还。
锦衣卫无论南北镇抚司办案无数,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案子,同样,负责京都治安的六扇门也没见过这样的现场,而负责处理离奇事件的钦天监更是闻所未闻。
大家对于这样的情况,心知肚明,这最多也就是仇人对李太师的警告,因为并没有伤害到李太师府上任何一人,不过细思恐人,对方这次对付的都是李太师府里的牲畜花草,下一次,可能对方对付的就是李太师家里的人。
站在朝堂上,面对李太师府上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六扇门的总管,还是钦天监的大人,都是沉默不语,南北镇抚司的两个镇抚使更是哑口无言。
皇上看着他们,显然不知所措。
“皇上,老臣府上所发生之事不仅仅是老臣一家之事,更是整个朝廷的脸面之事,堂堂太师府,发生这种事情,这是对我们朝堂司法的挑衅,更是对我们大明的蔑视。这一次是老臣家里的牲畜花草,可能下一次就是老臣全家三百二十一口,老臣全家出事没有关系,但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关外邻国将如何看待我们大明,祖宗好不容易创造下来的边疆安稳,都可能重新出现变动。”李太师双袖一甩,对着皇上愤声说道。
“李太师这话有点严重了吧?不过会不会是一个巧合,比如牲畜吃了什么毒药,花草遇到了天地?怎么,怎么会扯到江山社稷,祖宗基业?”皇上有点尴尬地说道。
“皇上,的确,这个事情可能如您所说是牲畜误吃毒药,可是老臣家里根本都没有毒药之物,再说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皇上认为这事情不过是老臣一家之事,怎么可能牵扯到江山社稷,祖宗基业?但是皇上别忘了,老臣是我们朝堂的太师,我这太师也是太上皇当年我剿灭邻国三个国家给我的封好,所以我不仅仅是太上皇给的太师,更是震慑邻外三国的标志,如今我的府上出现如此事情,邻外三国知晓,会想如何?他们会认为我这个太师在自己国内都无法受到保护,那么我大明朝必然也为无所禁忌,所以他们必然会再次萌生反叛之心,如此重要的情况,皇上怎么能觉得没有关系呢?”李太师对着皇上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