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军一步步深入,四周的地形愈发险峻,林军的抵抗也愈发顽强。赵括心中虽有疑惑,但求胜心切,已无暇顾及太多,只知挥剑向前,誓要一战定乾坤。
就在这时,林军的包围圈悄然形成。白起立于高处,望着被逐渐压缩在狭小空间内的赵军,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王翦,是时候了。”他轻声下令。
随着白起一声令下,林军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天罗地网,将赵军紧紧包围。赵括这才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他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林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
“我……我怎会如此大意!”赵括喃喃自语,手中的长剑无力地垂下。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撤退!”赵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但为时已晚,林军的铁蹄声已如雷鸣般由远及近。只见黑压压一片,林军身着漆黑战甲,手持锋利长戈,如同潮水般涌来,数量之多,令人心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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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贼狡诈,竟设此等圈套!”赵括怒骂一声,随即下令全军突围。然而,面对林军严密的包围网和强大的战斗力,赵军的每一次冲锋都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波澜。鲜血染红了大地,哀嚎声此起彼伏,却换不来一丝突围的希望。
夜幕降临,长平之地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赵括站在中军帐前,望着远处林军营地中摇曳的火光,心中五味杂陈。“传令下去,停止突围,固守待援。”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也透露出无尽的无奈。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回了赵国都城邯郸,赵王闻讯,怒不可遏,手中的战报被撕得粉碎。“赵括小儿,误我赵国!”他咆哮着,眼中满是怒火与不甘。七十万精锐,那是赵国最后的希望,如今却身陷囹圄,国家危在旦夕。
在这紧要关头,赵王不得不放下私人恩怨,召见了李牧与赵奢两位国之栋梁。“二位爱卿,如今我赵国危如累卵,可有破敌之策?”赵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目光中满是期待。
李牧与赵奢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忧虑。“大王,长平之地地势险要,林军又占尽先机,我军突围无望,更别提反击了。”李牧沉声道,语气中满是无奈。
赵奢闻言,更是心如刀绞。他深知,这一切的根源皆因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而起。他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王上,赵奢有罪,教子无方,致使国家陷入如此境地,愿以死谢罪!”
“卫庄,你做得很好。”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影密卫在赵国的布局,让那赵国内部已是风雨飘摇,此乃我大林一统天下的第一步。”
卫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沉稳:“一切皆是王上英明决策,臣等只是奉命行事。”他心中虽有波澜,却深知此刻必须展现出绝对的忠诚。
“赵括小儿,困守长平,已是强弩之末。”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传令白起,此战务必全歼赵军,不留活口,让六国知晓,犯我大林者,虽远必诛!”
卫庄闻言,心中一震,但面上不动声色,只道:“臣遵旨,即刻前往前线传达王令。”他转身欲走,脚步却不由自主地一顿,回头望向嬴政,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一鞠躬,退出了大殿。
长平战场,秋风萧瑟,黄沙漫天。赵括身披残甲,立于高坡之上,望着下方士气低落的赵军,眼中满是绝望。饥饿与疲惫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这支曾经骄傲的军队。
“大王为何还不派援军?”一名将领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哭腔,“再这样下去,我军将全军覆没啊!”
赵括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援军?各国皆被大林的影密卫搅得不得安宁,自顾不暇,何谈援我?”
与此同时,王翦的营帐内,气氛凝重。他手捧咸阳王令,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挣扎。“七十万赵军,皆是精锐,若尽屠之,恐伤天和,亦使诸国同仇敌忾。”他喃喃自语,却知自己无法违抗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