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并未因为胜利而得意忘形,反而更加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观音菩萨,你虽慈悲为怀,但今日之事,却是你我命中注定的一战。我金蝉子,从不是任人摆布之辈。你若想再战,我随时奉陪。”金蝉子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观音闻言,秀眉微蹙,手中玉净瓶轻轻摇曳,瓶中甘露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金蝉子,你修为大损,此战无益,何不罢手言和?”
金蝉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不屑。“罢手?我金蝉子何时需要向人低头?你且亮出手段,让我看看这西方佛教的慈悲之力,是否真能渡我这等罪孽深重之人。”
话音未落,金蝉子身形已动,化作一道流光直扑观音。
观音见状,不得不应战,玉净瓶祭出,甘露化作万千水龙,环绕周身,企图阻挡金蝉子的攻势。
然而,金蝉子虽修为跌落,但战斗经验犹在,他身形诡谲,轻易穿梭于水龙之间,直取观音要害。
“观音,你既不愿退让,那便莫怪我无情!”金蝉子低喝一声,体内残余的法力涌动,化作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猛然轰击在玉净瓶上。
“砰!”一声巨响,玉净瓶竟在这股力量下寸寸碎裂,甘露四溅,观音身形一晃,脸色瞬间煞白,修为亦受到波及,隐隐有下降之势。
“你……!”观音怒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金蝉子,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败给一个修为大不如前的对手。
金蝉子收势而立,目光冷冽。“观音尊者,愿赌服输,你我之前的赌约,你可还记得?”
观音紧咬银牙,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碍于颜面,终是缓缓开口:“金蝉子,今日之败,我认。但愿你能明白,修行之路,非争强斗狠所能成就。”言罢,她深深看了金蝉子一眼,转身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昆仑山玉清宫内,元始天尊听闻此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金蝉子,倒是有些意思。
欺师灭祖,背叛师门,终是难逃因果循环。”他望向座下八位金仙,语重心长道:“尔等当以此为戒,修行之路,需心怀敬畏,方能走得长远。”
而在金鳌岛碧游宫,通天教主则是一脸兴味盎然。“西方佛教内部竟也生出了这等纷争,有趣,有趣。看来,那西方大兴的预言,怕是要生出些波折了。”
灵山,云雾缭绕,万籁俱寂之中,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穿透了每一寸空间,直达众弟子心田。
“观音,你可知罪?”
观音菩萨闻言,身形微颤,却迅速恢复镇定,缓缓转身,面向高高在上的准提、接引二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弟子知罪,甘愿受罚。”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难掩内心的苦涩与不甘。
“既如此,便罚你入藏经阁,抄写佛经千卷,以儆效尤。”准提圣人语气威严,不容置疑。观音菩萨轻轻点头,对着二圣深深一拜,那一拜中,既有对圣人的敬畏,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接受。“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