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垮了一下肩膀,眼神充满了迷茫,悠悠的说道:“因为孤独啊~精神上的孤独。”
“我脑子里的东西别人都不懂,我有时候说话都要先想一想,就怕说了什么词语别人听不懂,好累呀!
我心目中,嫁人不应该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相夫教子,应该是要在生活里相濡以沫的品味生活点滴的苦辣酸甜,是要有相契合的灵魂能够交心的分享喜怒哀乐。”
她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人,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燕铄说:“纵使这几天跟二公子混的很熟,那也只是朋友的程度。燕公子确实能比我身边的人聪明许多,我们俩也有了些许的默契,但那和婚姻比起来是远远不够的。”
这话说完,帐子里极度安静。因为这番话很是耐人寻味。
“第六!”徐焕话题一转,说点轻松的吧。这还源自于末世之前她的室友给她看过的一个网络段子。
“第六,我是不会远嫁的!你们可能想象不到那个距离。”徐焕狡黠的一笑说道。
燕铄脱口而出问道:“多远算是远嫁?”
徐焕小手一背,得意的说:“我挨我男人欺负了,要是一个时辰之内我爹的嘴巴子还没扇到我男人的脸上,那就是远嫁!”
三人心里一梗,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后熠王和朱文山两人都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熠王指着徐焕说:“你呀你呀,总是语出惊人!这个远嫁很独特,本王头一次听说!”
徐焕看他们都不那么严肃了,才敢说下面的话:“王爷,其实您也没必要非把我栓到您身边去,我知道您是怕我以后变心,毕竟认识的时间不长,您对我还没有绝对的信任,所以您想让我要么当您闺女要么当您儿媳妇的,真的没必要这样。”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关于咱们俩彼此之间建立信任的方案。前面的话想必您也听明白了,也算是初步了解了我徐焕做人的性情,跟这普天下的女子肯定是不太一样,毕竟我脑子被磕坏过,朱先生也说了有可能是开了天眼对吧,所以我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那么也正是这份与众不同,让您觉得没有安全感,禁锢不是最有效的办法。我也不能用我所谓的家国情怀让您信服,所以我接下来要跟您说的可能也挺让您费脑筋的,您和朱先生一起斟酌斟酌。”
熠王皱眉斜眯着她,心说:感情这半天你这丫头是逗我们玩呢?你早就想好了不直接说!我们试探的这么明显吗?这就被看穿了?人精!这是个小人精!
熠王一挥手,乐呵的说道:“说吧!接着说!本王总是在你这能听到标新立异的新玩意儿。还是一二三四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