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还会相见,什么是缘?那是扯蛋者在瞎掰,恶心自己多少天,李红旗拎上裤子,又变成好人,阳具淌出那点污浊,开启成人礼,原来男人女人消魂,这个世界太苦了,没有这一袋烟野兽般享受,心恐怕早苍死多少回了,他吹上几口气,水让他重获圣洁,女人实在是这个世界顿发顿激灵感创造的源泉,没有它的点燃,世界将还未开化,所以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巴脱胎换骨成形,女人让原本烦噪的世界平和起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以柔克钢,意概于此。
世界因风起皱,刚刚停摆的心,因王红再次出现,而涟漪四起,本以为她是过客,匆匆一别,或许相逢在猴年或马月,树是有根的,水是有源的,一切的一切碰撞,都是不可避免的,那一日,很平常,几乎与昨天一样,太阳从古至今,靠重复为万人敬仰,出圈出界,有人闲得竟用撩人文字记录这一切,后来竟有人用它比喻某人,红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可不是?汉乐府《长歌行》里说:阳光布德泽,万特生光辉!才旦卓玛不仅敢唱《翻身农奴把歌唱》,还要《唱支山歌给党听》,她胆大妄为还在夺过鞭子揍敌人,受到鼓舞的劳苦大众,就这样感知世界的。
在最为舒服的环境里,李红旗的青春催生出幼芽,她恬淡如风,步履轻盈,笑,那种幸福满足后的笑,象圣洁的水,洗去他心灵的尘埃,让他想纵情歌唱,所遇所感,如沐春风,但一想她是父亲的老想好,就颓废半天,好在李宜忠这些天消失得无影无踪,烦乱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你好!我叫你姐亦或是姨?”李红旗??头,冻龄的女人,居然搞不清楚她的年龄,有点遗憾事,他内心狂热想叫她“姐”,努力拉平他们之间距离。
“随你便,你叫李红旗,是吧?李宜忠第四子,我没说错吧?”
“没有!你和我父亲挺熟,是那种关系吧?”他耸耸肩,“我其实一点儿也不介意,你象花似,炸裂地红,红到汁蕊滴下,醉人地香,还是叫你姐吧,你看上去也只能是我姐,王姐,你不介意我们成为朋友吧?”那是一些可以放肆的日子。
“你父亲是个有本事的人!”
“一般般,我们不说他好吗?姐,你家就住在附近,是吗?”
“是!你要来吗?”
“空闲的时间也可以吧?你的那个‘他’,不会介意吧?”
“看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好人可以和他称兄道弟,坏人一棍子打出去也有可能,你究竟是哪一类?”
“这不好界定,人好人坏,任由旁人说,姐看我是哪一类?”
“我看你就是桑椹由青初变红,涩得很,象蜜蜂蛰嘴,是浅红而非深红,是男孩里的男人,是男人里的男孩,进一所学样吧,催红自己!”
“我还要上学?”李红旗不解。
“对!女人就是那所学校,由青涩成长为油腻,目的性更强,知道为什么活着,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坚守!”
“你是那所学校吗?”
“我不是!”
“为什么?”语停风起,看着女人优雅且成熟,明白父亲为何执着于此,“今天有牛肉,这是你们家常备菜,姐,还可以便宜点!”
“你图啥?赚头少,你傻?”
“好心情需要放肆迎风而舞,有些东西难以治愈,带伤而生,我从原始生活里,想要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