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水生任由彦白低头给自己涂药,彦白虽然已经下乡两年,但他皮肤就是晒不黑,十根指头如葱般白皙,和骆水生小麦色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骆水生看着他将自己的手宝贝一样捧在掌心,心中全是暖意,
“那你以后天天给我涂。”
彦白抬头,神情调侃,
“这么大个人,自己涂药都不会吗?”
彦白神情戏谑,却有骨子骄矜劲儿,特别勾人,骆水生忍不住又去亲他。
经过一上午的练习,他的吻技已经突飞猛进,举一反三,彦白都有点招架不住,人无力的软倒在炕上。
这却更方便了骆水生,他小心护住彦白受伤的手腕,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个爽。
一直亲到彦白嘴唇红肿,麻麻痛痛的,骆水生才将人放开,这时候月亮都升上来了。
彦白躺平喘了一会儿,才气息均匀,骆水生侧身看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彦白缓过来开口,
“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骆水生将人拉起来,
“我送你。”
彦白顺着他的力道起身,两个孩子那边安安静静,应该都睡了。
骆水生拿了个火把点燃,送他回知青点。
走在外面,两个人都收敛很多,很快到了地方,他的房间还亮着灯,顾向东显然还没睡。
彦白目送骆水生的火把远去才进了屋,顾向东见到他立刻笑着打招呼,
“彦白,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帮你煮点东西。”
这时一直跟着顾向东看够了热闹的九尾狐,连忙跟他汇报顾向东的新计策。
彦白听完也是很毁三观了,对顾向东自然没了好语气,
“我吃饱了。”
彦白打了水洗漱完,也不管顾向东还用不用灯,伸手就将墙上垂下来的灯绳拉灭。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顾向东心中气闷,但想想明天晚上的计划,又强行忍耐了下来。
一片静谧中,九尾狐问彦白,
“魔尊大人,明天晚上怎么对付顾向东和那个种马?”
彦白嘴角微抽,
“种马?”
九尾狐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情形,觉得唯有这个词才能准确形容冯爱国。
彦白勾唇,脸上有丝狠戾,
“手的事加上明天的事,我要一笔讨回来。”
早上,彦白慢悠悠地起床,顾向东已经做好了早餐,把一碗玉米粥放在他旁边,态度殷勤,
“饿了吧,先吃早餐吧。”
彦白看看没有几粒米的粥,嘴角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