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丝毫不以为意,
“你叫得出,那我就是。”
阿提哈这下真的词穷了,有些话不是不能说,只是太下流,这样的场合实在不适合说出口。
阿提哈只能咬牙忍了,声音阴恻恻的,
“我这一路一定好好护送彦将军进入匈奴,绝对无人可以伤将军一根寒毛。”
彦白傲娇抬头,
“千军万马中也无人可以伤我一根寒毛,不是吗?阿提哈大王子也数次试图将我斩于刀下过,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所以,大王子也不必过于紧张。”
阿提哈发现彦白实在牙尖嘴利,自己似乎说得越多,承受的屈辱越多。
就。
他妈好憋屈!
梁皇虽然看得很爽,却也不能让阿提哈太难堪,他打着圆场,
“都坐下,以后你们一路上都在一起,有得是时间慢慢聊。
阿提哈啊,讲一下你那边的风俗习惯吧,我也好为彦将军准备一些实用之物。”
于是话题就转到了匈奴风光上,主要是阿提哈在讲。
萧玉河听得专注,非常捧场,不停好奇的提出问题。
阿提哈对待萧玉河还是十分耐心的,气氛堪称愉快。
彦白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在识海里和九尾狐八卦着阿提哈这一家子。
原主这位大梁王朝的将军,骁勇善战,却也都是这些年在边关与匈奴们磨砺出来的。
中间的辛苦可想而知,光他身上的伤疤就不知道有多少处。
而他这一身伤疤的来源,主要就是因为阿提哈父亲修屠王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