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不敢说桃李满天下，但介绍几名优秀的律师给林柯，完全不在话下。

“一名就够了，当然了，他也可以带助理，出差费用心动全程报销。”

“行，我等会跟他说一声，完了让他联系你。”

徐院长顿了顿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待三名博士生离开后，林柯稍微放松了一些，没忍住问道。

“心动与企鹅的官司，您准备的怎么样？”

徐院长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已经有一些眉目了，放心吧。”

“那我们有胜算的把握吗？”

林柯继续问道。

“没有。”

徐院长没有藏着掖着，更没有遮遮掩掩，干脆利落的告诉他最终结果。

“呃......”

林柯愣了下，缓过神后，无奈的笑了笑。

“您可真实诚，也不说的婉转一点，不怕我接受不了吗？”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这场官司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徐院长没好气的指了指林柯，揭破了他的假惺惺。

面前这小子可是亲自打过官司的，对法律和官司的认识，甚至比一些不开窍的法学生还要深刻。

“我确实知道，着作权法保护表达，不保护思想呗。上次打官司时，已经了解过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您明明知道这是必输的官司，那为什么还要接呢？”

林柯不理解的看着徐院长。

“因为我们虽败犹荣啊。”

徐院长笑了笑，靠在椅子上，跟林柯慢慢解释。

“法律的完善，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这是一个复杂且长期的工作。”

“不瞒你说，半年前，我就是因为你打赢官司，才注意到国内几乎没有学者，在研究游戏相关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