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二娘以宽大袖口半遮颜面,摆摆手道:“莫要多问,你退下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是。”
侍女退下,屋内独留桑二娘。
桑二娘胳膊肘支在桌案上,妆后带着晕红美艳无端,点有芍红莹彩之玉指间拎着一对儿放着红光的宝石耳坠。
鸽子蛋大小,晶莹剔透,入手温凉。
旁侧点缀银质花纹卷边。
桑二娘面颊发烫,小声嘀咕:
“会什么情郎会情郎,他就是个色胚。”
桑二娘将耳坠收入一精致木盒当中,挑眉轻哼一声。
她可不想到时候去见他带着让他瞅见,还以为自己多稀罕。
至于要不要带些春药....
桑二娘百无聊赖拨弄着刘海儿,不停张望院外的日晷,沉吟连连。
那色胚前两次哪一次没装傻充愣吃她豆腐?
比如草垛里,两人摆出来那般羞人姿势。
又比如那次卢靖远宅邸中,将她的腿扛得那么高。
桑二娘轻啐一声,脖颈蒙上红霞。
可好像都是不得不为之,真要对她来说还真是规规矩矩。
上次打捞金银的时候也主动给自己盖上破洞。
能不碰自己就绝对不碰,而且前两次走的对她一点留恋都没有。
要不是这厮前边乱碰她,她还真就信了他的邪!
算了,保险一些好了。
万一这人装君子不就范自己不就丢大了。
桑二娘款款起身,摇曳柳条腰肢美美哼着小曲儿,摆臀去了里间。
最后在一堆化妆盒,衣箱柜子最下方,一红口大木箱子中翻来覆去的找。
“找到了!”
桑二娘艰难将箱子挪出来,一点一点掏出来翻看。
“摘花散?”
“君子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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