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袁畅就不再说话,继续打着游戏,聊着天。
董霖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小孩子的世界,和他们的思维方式。
但今天关于李苏鹤的事,董霖都是听懂了的,他只是为李苏鹤感到悲哀,却感到越来越无力。
公道向谁讨?怎么讨?能讨得到吗?
难道真的指望这个狗崽子报仇,向谁报仇?怎么报?报得了吗?
袁畅以及他那个老子的事,让董霖觉得污秽不堪,他一直就想清新的生活着,就像小时候在村里,后来在花朝村一样。
他也一直只想单纯的爱着,就像李云和自己那样,所以他抗拒旁的诱惑,哪怕送到嘴边,吹弹可破!
一直有人叫他古代人,他很认可这个称呼,并没有因为人家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带着鄙视而不快。
董霖觉得,古代人又怎么了?李云也是一个古代人,所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很好啊!
可是,清新的人报不了污秽的仇恨,污秽的仇恨只能通过污秽的手段才能了结。
也只有袁畅这样的神经病,才可以报仇,既是向别人报仇,也是向自己报仇。
如果董霖不秉持着古代人的风格,经常让李云吹笛子洗荡他的灵魂,封印他躁动的荷尔蒙,此刻作为一个掌管亿万资产的老板,他一定正在放飞自我。
在醉生梦死后,搂上两个女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不胜惬意。
此刻那个不胜惬意的男人跟董霖年龄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他今生就再也惬意不起来。
当他正和两个女人浪天浪地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隔壁房里四五个未成年人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