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到的仪器,梁春宜就琢磨着要回去了。
仪器到了,研究也要步入正轨了,还好,师兄师姐们推荐的人里就剩下两个了。
一个在华国西南边的云省,一个在华国东南边的羊城。
两个人都不好请。
云省这边的是少数民族,他们的医术从不外传,对外人来说,更熟悉的是另一种教法——蛊术。
梁春宜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邀请过来苗疆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不过也是苗疆蛊术天赋极高的一个女孩,叫杨灵秀。
羊城的倒是没有那么难请,也是羊城村里一个一直学医家族里的后辈,名叫周长茂。
梁春宜带着两个人回到京城,京城已经进入了冬季。
京城的冬天还是蛮冷的,两个小孩儿都生活在温暖的南方,哪里受过这种冷。
幸好梁春宜提前给他们买了棉袄穿了,不然两个人都能冻死。
一开始他们还觉得梁春宜夸张,他们就从来没穿过那么厚的棉袄,根本不觉得自己会怕冷。
结果现在,两人裹着棉袄瑟瑟发抖,一阵冷风吹过,吹得俩人是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