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河支取银两离开后,沈先竺轻轻叹口气:“你们说,这酒卖完后,归属谁?”
黄宗齐轻咳两声,道:“我去找黎大叔聊聊,看他是否知道城内哪家的砚台保真。”
话音刚落,他已经开门关门离开,沈家内部的事,他一个外姓人不参与。
沈灵竹给大哥摊摊手,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伯会以二八分成,将摇椅风箱的生意,放给七伯。”
“七叔脑子活,他有了本钱后定会自己单干。”沈先竺揉揉眉心,“而且,不论摇椅还是风箱的生意,都会越来越挣不来钱。”
沈灵竹只有更同意,随着他们带着二妹所说的样品,在不同州县卖图纸和制作方法,这两样必将会流传开来,变得再寻常不过。
而越寻常的东西,价格定然受限,利润肯定打折扣。
“所以,二姐才会想办法做起葡萄酒。”她觉得,可以在冬天的时候,让夏兴夏旺在县城租个地方卖包子。
师姐的厨艺,没得说,而且自家现在有老酵母,有酸浆引子发酵面粉,蒸出的馍个个宣软。
“我们不必提,等七伯和大伯做决定。”二三百斤酒,最也不过挣个十来银子,他们兄妹不必在意。
她关心另一件事:“不知道,解送韩先生的人几时出发。”
“噢对,我们去那条专门卖文房四宝的街上,淘一淘砚台。”比起别的生意,沈先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