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二姨的过世让我变得敏感脆弱,渴望温暖,渴望陪伴,连一个新认识不久的人也能让我如此软弱失态。
我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不停的找理由来替自己的反常开解。
就这么静静的依偎了一会,其实没多久,程志权拍拍我的背,我有点尴尬,有点不舍的从他怀里退了开来。程志权这才打量我的屋子,有点不满的说道:“钿老大这个抠门鬼,居然给你住这样的屋子。”
我一边梳头,一边说:“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
“等会你去看看他给自己建的狗窝,那叫一个奢华。”程志权鄙夷的笑道。他不经意的看到我床边睡得正酣的小黑狗:“咦,这个小家伙是哪来的?”
我把昨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笑道:“以后这只狗恐怕跟定你了。”
“不一定,它妈还没醒,好了的话,它还是跟它妈妈吧。”我说。
猫猫从床底下慢腾腾的爬出来:“昨天我去找我妈,也看到它们了。”
“我怎么没看到你呢?你找到妈妈了吗?”我关切的问道。
它点点头,眼里却没太多喜悦:“我妈不记得我了。我只能偷偷给它弄点吃的和药。”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它受伤了,还挺严重的。我外公和舅舅在给它疗伤,恐怕得一段时间才好。外公说伤它的可能是我父族的人,要我去找他们要解药。”猫猫头大的说,一脸愁容。
“你知道它们在哪里吗?”程志权问道。“知道又如何,他们又不承认我,更何况去要解药。”猫猫沮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