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大哥还像木头一样没反应过来,他自言自语地说:“我有地宫地图,有钥匙,怎么可能不知道有封印。你们真能编,我才不信。”
米福清提醒他:“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比如纸啊,木片或者铁牌子之类的。”
“哎呀!”朱老大哥一拍脑门,眼睛一翻,眼珠子往上一吊,竟然往后一倒,晕了过去。他脸憋得发紫,锣婕吓得喊:“不好,他自己气晕了。”
米福清连忙扔出一张符,稳住了他散乱的灵魂,又隔空按了几下穴位,朱老大哥的脸色才稍微好转。过了一会儿,他悠悠醒来,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愚蠢至极,自作自受啊。”
我对他既同情又痛恨他的累累恶行,顽固不化。看他这样,我也忍不住叹气。朱老大哥躺了一会儿,缓过劲来,一骨碌爬起来,突然对着米福清跪下:“前辈救命大恩,晚辈永生难忘。”
米福清倒是很有风度地微笑着说:“你先起来吧,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我们暗自发笑,他分明是怕朱老大哥出事了不好向公安局交代,毕竟答应要好好把他交给他们。
米福清毕竟是高了好几辈的高手,虽然看出了我们的坏笑,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和朱老大哥聊得火热。
海蒂和猪猪早就累得倒头大睡,连续穿越空间救我们,消耗了它们大量的体力和精力,需要好好休养。
我和锣婕交换了个眼神,跟米福清打了声招呼,一起走到外面。锣婕问我:“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
我茫然地看着她,难道我在里面待了很久?
“后天就过年了!”锣婕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去,居然都要过年了?你的意思是我在地下室待了二十多天?”我差点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