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拉开一条门缝,看见趴在门上的脑袋,一头黑线道:“帮我拿套睡衣来。”
“好嘞。”
又过了一会儿。
“不要粉色!淦!”
折腾半天,石天终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呆滞,心里想着怎样离开蓝星,去没人的星球度过余生。
张竹清在旁边坐下,大长腿架在茶几上,故作轻松道:“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我很变态的,不会因此对你有偏见。”
……我他么该谢谢你还是该感到害怕?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这是根钢笔,钢笔啊!”石天拿掉笔帽,露出笔头,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给她演示。
张竹清面色更加奇怪了,嘴里嘟哝道:“钢笔也行吗?长见识了。”
石天:我……造孽啊!
要不是怕被赶出门,他真想拿钢笔给她捅到死,反正这个粗细也跟小号角先生差不多。
最后,解释了半天,张竹清终于相信这是个误会,旋即脸红道:“那你不穿衣服,显摆什么呢……”
还别说,挺大器,什么都给看,不愧是被我备注成“预定免费鸭子”的男人。
社死的一晚过去后,石天决定以后不在家里穿越了。
不过这样一搞,他在上个世界百多年的精神压力倒是缓解了许多,人间的热闹总是能抵挡时间的潮水。
第二天,石天出门去找健身房,他想试试自己抽到的“全面自愈”对于锻炼身体是不是同样有效,毕竟肌肉的锻炼过程本质上就是肌纤维不断被摧毁和修复的重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