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一个冤家,你对那谢文姬这般使坏便也罢了,以后可不能对我也这般轻薄。”世瑶公主是对杨勉没有办法了,这就是她命里的克星。
杨勉听了,嘿嘿一笑:“公主,这可是你说的,我以后只对谢文姬使坏。一定对公主必恭必敬,和公主相敬如宾。”
世瑶公主听了,她怎不知杨勉是话中有话?用谢文姬来刺激自己?她依然面带微笑的对杨勉说道:“好啊,杨郎,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必恭必敬的,还有啊我们一定要相敬如宾。——所以呢,谢文姬就不必要进门了!”语言轻描淡写,一副一切皆在掌握中。
“公主,恕我没上过几年私塾。你也说了,以后不能对你轻薄嘛?要想做到这一点,只能是相敬如宾了。”
“你这个冤家,就知道欺负我……”
热恋中的两人在屋内卿卿我我了半天,后面的亲昵动作和聊天内容过于肉麻,就不必赘述。
时隔两天后的下午,杨勉坐在木制的轮椅上由世瑶公主推着,在胡府那偌大的后花园里瞎转。树荫下,凉风习习。
杨勉现在对于世瑶公主棒打鸳鸯的这件事已彻底放下心来。世瑶公主不愧是军中大将,那种包容的气度不敢说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但那也是杨勉难以望其项背的。
在杨勉对世瑶公主说清楚和谢文姬从认识到以媒为证的过程后。他也说了在和世瑶公主的交流上,他本着和世瑶公主是两路人的态度去调侃她的,给她写的那首“鹊桥仙”是他醉酒状态下写的,当然了,是他听那老人吟的。杨勉絮絮叨叨的给世瑶公主说了很多。
杨勉最后总结道:“公主,当初与你相识时,你化名黄秋生,我其实认识一个真叫黄秋生演小丑的戏子。又因见你面善,名同小丑,便心生调侃,这种事一但习惯,就很难改变的,这不一见着你,不调侃几句,心里难受啊。”世瑶公主听到这里,忍不住直翻白眼,心里腹诽着:你那叫调侃,明明是调戏。
“公主,知道你真实身份后,心里确实好生仰慕,在你上次离开李家庄时,——你给我那一动作后,还有那时不能给我的赠礼,回想这些,让我心生涟漪,我把对你的仰慕之前又加上了爱幕。——但由于我们的身份使然,时日久了,心里的不确定和不自信都在无限放大,有时只能是自嘲“我这只癞蛤蟆也想吃你这天鹅肉!”,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心里便有了一种不管能否吃上你这天鹅的肉,我都要找补一些回来的心思,这才有了信中的调侃和那首诗。”
世瑶公主面色似笑非笑,静静的听着杨勉的心路历程。杨勉说到这里,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便又抬起头来看着世瑶公主,脸上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这笑容在公主眼中就是“贱笑”:“公主,你回赠我的礼物,现在是否可以兑现了?”
“呵呵,杨郎是否听过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一小女子的话,你也信了?”世瑶公主对着杨勉眨眨眼,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公主,推我进屋吧。”杨勉无奈,公主要耍赖,他只能是另辟蹊径找补回来。
“才出来多久?又要进去?”
“进去感受一下女子怎么难养的!”
“信不信我揍你?……坏人!”
“哈哈,打是亲骂是爱,爱的深用脚踹,……呃,后一句当我没说。”调戏公主就是这么爽,杨勉这是爽过头了,不经意间把后一句给说漏了。
“哈哈,哈哈哈,……好啊,我就用脚踹死你这坏人。……”公主那开怀大笑的声音传出好远,惊的府内杂役们都面面相觑,想不到平常威严十足,沉稳有度的世瑶公主也有这么放肆大笑的一天,那肯定是世瑶公主有不得不大笑的开心事。——爱的深用脚踹,这就是世瑶公主如今最开心的事。
在远处树荫下的春蔓、夏彤、秋菊、冬姝四婢女,听见远远传来的笑声,都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她们服侍世瑶公主多年,自世瑶公主征战之后,她们便很少听到世瑶公主笑的如此开怀了。如今看来,那个叫杨二蛋的人,还是有些能耐的,他至少能逗世瑶公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