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不比别人差多少。
第二天我们三个就启程了,金姐打道回府,从长安坐车回蓉城。
我们一路向西,过宝鸡,天水,定西到兰城,这段路一共一千里地,我们坐火车就用了三天,车实在是太慢了,走不了几分钟就停车。从兰城再往西到唐城,用了一天时间。
到了唐城的时候,我们都快被火车折磨死了。
唐城已经是终点站了,再往西走,就没有了铁路,也可以说就没有了像样的路,只能走驴车。
从长安出来,杨晓军的人就是赶着大车出来的,他们走了几天了,再加上这几天,我觉得他们这时候应该就在唐城附近。
我最担心的是,杨晓军他们没走这条线,他们多装了心眼,预判到我们觉得他们会走这条线,所以走了别的路线,比如北线,从铜川,固原,白银那边走,最后走武威,张掖,酒泉,到楼兰。
这样的话就走两叉去了啊!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我们足够快,一定能在楼兰等到他们。
不管他们怎么走,都要经过楼兰这个臭名昭着的地方的。
我们在唐城搞了一辆大车,带车棚的那种。我们坐火车都快坐吐了,现在坐着这辆马车,都觉得是在享福。
我们干脆也没在唐城休整,直接上路了。
天黑的时候,我们离着唐城只有二十里,离着湟源县还远着呢,干脆我们就地扎营。
我和书生一直背着重重的装备,里面就包括一顶舒适又结实的帐篷。
这帐篷很大,可以容纳六个人在里面睡觉。
我们三个,加上一只猴子,简直就是太宽敞了。
总算是可以躺下睡个安稳觉了。
刚躺下我就听到外面的马儿在叫,我这才意识到没喂马。车上是拉着草料的,我起来去喂了吗,拎了一桶水给马儿,在里面掺了一些玉米面。马儿一口气全喝了。
我这才回来,躺下之后,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书生在看地图,他一边看,一边用尺子量,他说:“守仁,还有两千五百里,我们每天走八十里,要走一个月时间。”
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嘛,我们又不急着回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