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书生都愣了下,看向了周蝶。
周蝶挠挠头说:“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书生说:“含羞草也会动。不过你说风滚草会动,不大可能吧。”
书生说完再次走上前,用力推了风滚草一下,这风滚草往前滚动了一圈之后,还是根部落地,像个不倒翁似的,最终还是停稳了。
要不怎么说人多了什么人都有呢,杨晓军的手下里有个淘气包,拿着打火机过去,直接把风滚草点了,本来这就是沙漠里,干得很,这草的外围特别茂密,一下就着起来一个火球,很快风滚草就只剩下根部一个架子,周围的枝杈全都烧没了。
我很厌恶地说:“你烧它干啥?”
“这只是一棵草,烧草很奇怪吗?我从小就喜欢玩火,管你屁事。”
我心说也是啊,我小时候也喜欢玩火,包括现在我也喜欢玩火,见到铁匠打铁,我走不动路,非要过去看热闹。
还有崩爆米花的,我也爱看,那黑乎乎的铁锅就像是一个炸弹,玉米放进去,加上糖精,然后开始烧,等压力到了一定程度,直接对着一个胶皮桶打开,砰地一声,白花花的爆米花就出来啦!
也没啥好说的,我指着前面说:“走吧!”
杨晓军他们一共有七匹马,马背上拖着的大多是食物和水。
我们带的这些食物和水,走到阿尔金山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也不怎么怕刮风,毕竟刮风就是北风,我们往南走,顺风。
在天黑之前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避风的地方,这古河床一眼望出去,根本就没有一个凸起的玩意。到了傍晚的时候,起了风,这风还不小,风滚草从我们身后一直就追了上来,还好我们此时已经在古河床的边缘搭建好了帐篷,这些风滚草从我们的帐篷上跳了过去,一直往南而去。
吃完了晚饭之后,周蝶坐在了我的旁边,她一边和猴哥下棋,一边说:“王大哥,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对,那风滚草好像真的动了。”
我说:“你啥意思?”
“我没有啥意思,就是风滚草动了噻!”
书生说:“动了也不奇怪,比如风干的时候,应力突然释放,是会动的。”
周蝶摇着头说:“不是应力释放,书生你看不起谁呢,我也是留过洋的人。我说的动,是那种动。”
说着,她把手臂伸出来,缓缓地弯了一下,就停下了。
我说:“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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