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好的吉盛啊,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死了。吉盛年纪不大,但是跟着我也有十来年了,忠心耿耿。”
杨晓军叹了口气。随后问我:“守仁,你知道吗?朗仕春悬赏三千大洋要我的消息。”
我顿时笑了:“我肯定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书生说:“我估计管他要五千大洋也能出。”
杨晓军说:“你们就没想过拿我的消息去领赏?”
我故作高深地看着杨晓军嗤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杨晓军大声说:“三千大洋啊!那可是三千大洋啊!可不是三千人民币。”
我还是嗤笑一声。
书生说:“杨晓军,你看不起谁呢?别忘了我们是开银楼的,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银子。”
周蝶在旁边指着滚过来的风滚草说:“一上午过去了十七个了,这个比较大。”
当这个风滚草经过我们旁边的时候,我们发现这里不仅是比较大,而且这个风滚草里面塞着一只什么动物,看起来像是一头驴。
想追是追不上了,我只能大喊:“那是啥?”
书生说:“不是马就是驴,不过看起来风干了。”
周蝶站了起来,掐着腰看着远处没说话。
杨晓军也不说那三千大洋的事情了,他看着越来越远的风滚草说:“他娘的,这玩意不只是能抓人,还能抓牲口。我们的马要小心点了。”
我一听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我说:“杨晓军,把马都集中起来看管,千万不能让风滚草接近马。”
杨晓军说:“有这么邪乎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听我的不会错。”
杨晓军说:“本来就在一起。”
他用手一指,他们的马匹都趴在一起,互相依靠着,用这种办法在对抗风沙。
说心里话,这样的天气出来实在是不明智,不过这风,好像也吹不上几天了。
本以为这风会逐渐小下来,结果事与愿违,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风更大了。风裹着沙漠里的黄沙铺天盖地的就来了。
我们也只能躲在帐篷里,不敢露头。
同时,我们把我们的马也拽到了帐篷里,我主要是担心马被风滚草给带走。
这场风来得急,但是去的也急,刮了三十分钟之后,突然风就停了。
但是当我们走出帐篷的时候,发现坏了,杨晓军他们的马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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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过去,看到拴马的绳子全都断了,是被蛮力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