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重视可不是年轻就行的,更不是身体强壮就行的,分人。
但是又不好明说,既然他们觉得没问题,我们出发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顺着山谷往前走,越走越高,我们用了一整天时间,沿着山谷走到了雪山脚下。
在这里,已经有雪水融化后流下来的小河了,我总算是在这里洗了一下头发和身体。虽然有些冷,但是我也不在乎了,必须洗。再不洗一下我就要疯了。
我们烧了一锅水,我洗头的时候,书生用水瓢往我脑袋上倒,书生洗的时候,周蝶给他倒。周蝶洗的时候,我给周蝶倒。
虽然是热水,但是洗完了还是冷,只能用毛巾拼命擦,争取快点干。
洗了头,又洗了身体,总算是清爽了。我暗暗发誓,再也不进沙漠了。
沙漠里的环境实在是差到离谱,大山里就好很多了,我在雪山下,已经看到了羚羊在山上奔跑。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沙漠里最缺的就是水。
夕阳西下,把雪山照成了金黄色。
书生掐着腰,仰着脖子,看着金黄色的山麓说:“抓紧翻过去,到了山里面风就笑了。这该死的风!”
周蝶说:“是噻,这风太大了。”
我们虽然找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搭建帐篷,但风还是会绕过大石头吹我们的帐篷。
我说:“你们发现没有,到了山里,倒是没有了风滚草。”
书生说:“靠近戈壁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风滚草了。”
我说:“按理说不应该啊!”
周蝶也说:“是噻!这风滚草从北边吹过来,按理说应该到哪里的都有,偏偏这里就没得。难道风滚草去了别处?我们可是一直都顺着风走的,这风滚草也应该滚过来噻!”
我说:“是啊,这风滚草到底都去了哪里呢?”
书生笑了:“管它去了哪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玩意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后爬山,刚爬到一半,杨晓军那边就有俩兄弟不行了。
我看着山麓说:“起码还有五百米呢,要不叫兄弟带着他们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