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算了,我把小鹏管好就是。”
很明显“阿姨”不想把事情闹大。
“小鹏出院还会去玩,到时候恐怕会输得更多。”
我看过无数赌徒,输钱的时候诅咒发誓戒赌, 转天只要有两钱立刻就跑去赌。
“这……老弟你看着办吧,姐相信你。”
我点点头让她放心一切有我,说完我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正门我就打给肥波,我需要上次那扫描透视的设备。
装宝的盒子是木头的,透视设备一点问题都没有。
听说我要闯局肥波也来了兴趣,说啥都要和我一起去。
肥波手艺不错,我自然没有拒绝的原因。
转天一早,我开车先接上波肥然后又去医院接的丁大奎。
丁大奎脑袋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中介胳膊依旧吊在后脑看上去好上很多。
路上我们商量了一下,到地方就说我和肥波是他表弟从外地刚到省城。
一般来讲在赌局上,没人会问那么细,大概有个意思就行了。
设局的地方设在一家地方招待所里,据丁大奎说来这玩的大部分都是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