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我身体后仰来了个“铁板桥”刀锋擦着鼻尖滑了过去。
他玛的瞬间我是一身的冷汗,大风大浪经过多少还是第一感觉与死亡如此之近。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杀气。
杀气不源于刀而是源于那个持刀的人,这让我立刻想起了那天在酒吧遇到年轻人。
不会真是他吧?
想归想,我的动作是丝毫没有停顿,躲过一刀的同时还了一脚。
杀手被我逼退了一步,再次挥刀刺来。
这家伙出手绝对地狠辣,每一刀都直指要害真被捅上就是十死无生。
也就是哥们我,换成别人已经死八百个来回了。
只是我苦于手上没家伙只能是拼命躲闪显得极为狼狈。
就这样缠斗了有三分钟左右,远处突然是警笛声阵阵。
杀手突然后退了几步转身跃过绿化带很快就消失不见,我没去追而是退到马修明身边。
“怎么样没事吧?”
我装出关切的模样问道。
“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别让我查出是谁干的,要不然我杀他全家。”
此时马修明神情之中流露出的恶毒与平日的气质简直判若两人。
我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不是杀伐果决之辈,怎么可能在弱肉强食的环境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