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我想得一样,那人立刻就火了。
“好啊,咱们就赛一场,你们输了留下一只手就好。”
我立刻点头,“没问题咱们就赌一只手的。”
还没等年轻人开口,楼上的白老四不干了,扯着脖子嚷道:“海哥,他们输了必须拿出一百万来。”
估计白老四不是想钱想疯了就是爽文看多,张嘴就一百万我姓不姓马。
好在被称为海哥的年轻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赌一只手你的车在哪?”
“我的车在外面。”
我指着烂人巷外面说道。
“好,我放你去取车。”
这可是件大事好事,只要我们坐进车里那还怕个毛。
可就在这时,忽听有人说道:“他说的是车是汽车,四个轮子的。”
声音很冷很好听而且还是个女人。
话音刚落,整齐的摩托车队突然让开一条路,于是我看到一个女人。
一个骑在哈雷太子摩托上的女人。
黑色的皮衣皮裤披肩长发,精致大气的五官化着淡妆只是嘴唇格外的艳格外的红。
我突然想起一个词烈焰玫瑰!
玫瑰好看但是有刺,就像爱情美好却伤人。
“难道汽车不是车?”
“四个轮不能赛?”
我见被拆穿了只能“狡辩”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从女人的眼神之中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冷漠。
这是一种对生命的冷漠,别人的甚至是自己的。
小主,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是个女人。”
不等她回答我继续说道:“一个女人能成为一群男人的领袖,这已经超过很多男人了。”
陈雄告诉过我,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