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打开导航直奔那家汽修厂,我到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已经微微放亮。
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汽修厂里亮着灯,好像有在干活。
我停车连按了几下喇叭,这时就听里面有人骂道:“谁啊,瞎按个又鸟吧?”
我回了一句,“车坏了,来修车的。”
“修尼玛,你急着奔丧啊?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
那人依旧是骂骂咧咧,不过大门还打开了。
我下了车,满脸堆笑地问道:“师傅?就你一人?”
“曹,尼,玛的,我一个咋地,你还想抢我啊。”
不怪他横,这家伙足有两米高,膀大腰圆,往那儿一站好像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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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满手都是油泥,看样子还真是个修车。
“我的车坏,发动不了,你给我看看。”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向前靠,修车汉子继续骂,“滚,尼,玛,远点……”
没等他把话说,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他喉咙上。
“我问你说,再有一个脏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修车汉子瞬间就老实,语气缓和下来,“有啥事,咱好说,修车就修车……”
我刀尖向上微微一用力,鲜血顺着脖子流下。
“我问你说?在废话我阉了你?”
这下他彻底老实,看着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辆奥迪是谁开来的?”
修车汉子闻言,吭哧了半天这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我刀尖向上又是一条,这家伙疼得嗷嗷直叫。
“最后一次机会,那辆奥迪是谁开的?”
“许老八是许老八。”
我又问的徐老八是谁,他说,是他们一起玩牌的,这家伙这段时间输了不少。
今天开了辆奥迪,说是要卖了抵债。
“车呢?人呢?”
“他那这个没手续,谁敢收啊。”
没想到这家伙看上去傻了吧唧, 还是个精明人。
我又问,徐老八后来去哪了。
“应该是去玩牌了吧,以前都是在我,输得多了,没人和他玩去别处了。”
我立刻追,别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