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华敏学,径直无视男人回了房间。
男人眼巴巴的瞅着华敏学,瞧着那模样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可怜,可他没有忘记对方曾经做过的事情,因此他直接无视了。
男人耷拉着脑袋,走到华敏学的房门,鼓起勇气想敲门,可最后还是没敲下去。
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清醒的时候想要和妻子说让她不要打麻将,但却因为自己的懦弱,最后不仅没说出来,还让事情越来越糟。
华敏学待在房间里,拿出习题册,烦躁的迟迟看不进去题目,明明平时几乎不用想就能写出答案,现在脑子却又空又乱。
从未如此累的华敏学从桌子里翻出赵宣留下的两张素描,那素描画的都是他。
一张是他在写作业,一张是他捧着书坐在床上,单膝曲起,另一条腿伸长。
昏黄的灯光,照在纸上,华敏学眼睛有些酸痛,不知何时,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一行清泪。
好不容易把情绪调整好,能够勉强冷静下来看题了。
华敏学再也没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影响,埋头苦干,写到外面都是一片漆黑了。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华敏学笔尖一顿,头也不抬的继续写,但门外的人却在锲而不舍的敲着。
中年男人快以为华敏学不会开门时,门开了。
一米八几的少年穿着发白的校服,面无表情的凝视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