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去厨房里给老妈打下手。
热气腾腾的餐桌上,烟火气十足。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希望珍惜这份幸福,这顿饭吃得很香。
(画面回到医院)
斑马和施振铎具体聊得很多康复细节,记者大叔坚强乐观的面对医生,悲伤留在心底。
总体来说情绪稳定,后面就是休养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斑马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便装,散下头发,长发披肩。
已经接近20点了。
路过郑毅病房时,黑着灯。
她推门进去一阵风迎面吹来。
小主,
屋里没有人,但窗户敞开着,窗帘不停地抖动。
斑马打开灯提心吊胆地走到窗前。
有不好的预感,已经在脑补一些离奇的情节了。
一番心理斗争后,最终向正下方探头看去。
晚上没什么人,路人行色匆匆。
路灯下的长椅上,有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郑毅!是你吗?”
斑马觉得他的身形很像。
男人抬头没做回答。
“待着别动,不许跑!”
斑马冲楼下喊道。
她挎着包火急火燎地从住院楼中赶过去。
“郑毅!”
斑马大口喘着粗气叉腰说。
郑毅转头看了一眼。
“斑马医生。”
“希望的形容很贴切。”
她本来有很多训斥的话要说,结果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不忙的话,过来坐会吧。”
郑毅让出了一侧的位置,声音略有沙哑。
斑马看着这位因公受了重伤的警察,身着警服仍然板正地坐在那里,不由得心生敬意。
她大方地坐在郑毅旁边。
“这么晚还不回病房?”
“想再坐一会。”
斑马听他的声音怪怪的,瞥见一闪一闪的光。
目视前方郑毅的脸上两条流动的泪迹从郑毅眼眶中淌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郑毅的泪水止不住,但坐姿依旧。
“怎么跟希望小时候一样。”
斑马从包里拿出手帕,帮他擦拭眼泪。
郑毅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出来,开始躲闪。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她温柔地对面前的大男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