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错了什么?”
高台之上的声音传递在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还有回声交叠。
下方胆小如鼠的正是在外耀武扬威的接头人“昙”!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恶人还需恶人磨呀!
“我…我…我…”
“错在…”
“我错在…”
“没有按命令行事,做了多余的事。”
昙支支吾吾地才说了句完整的话。
还有这些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是他和郑毅的谈话内容来着,合着就是个复读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狗腿子一个。
“多余的事?”
“具体是什么?”
上面的人地位可能极高,气宇不凡,谈吐间能感受到成大事者的稳重和内敛。
“我给郑毅施加了一个未来的梦境。”
那天,昙在把郑毅完全控制住后,摘下了那副黑色墨镜。
拎着郑毅低垂的头颅,撑开半闭着的眼睛,昙的双眼很奇怪,不是有黑有白的正常眼球,而是一只全黑一只全白骇人造型。
郑毅与他四目相对之时,瞳孔放大,然后眼中失去了高光。
“哦?”
“怎样的梦境?”
坐在高位的人站起身饶有兴致地问道。
“一个完全失去希望的梦境。”
昙觉得自己得救了,向前爬了几步,仰着头大声地说出了自己所作所为,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完全失去…希望…”
上面的人默念了一遍。
“对的,完全失去希望。”
“这四个人现在难堪大任,如果不给他们尝点苦头,最后承担后果的不还是咱们。”
“您是知道我们处境的。”
昙从双膝跪地换到单膝下蹲的姿势。
“所以你把美梦留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