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大褂,内衬是闭眼都能猜到的黑色,长发在风中飘逸,双手插兜一副大佬模样,斑马笑着朝他们走过来。
“斑马姐~”
“好久不见。”
韩冰冰像是见着亲人似的,热情地迎了上去,挎着斑马的胳膊。
“啊…”
“你好,好久不见。”
斑马略显局促,还是抬手与她打起招呼。
“那个男孩是希望吧。”
“对啊,斑马姐你近视吗?”
人工湖边上因为温差缘故有些雾气飘在空中,距离远在湖边的人就会有些模糊。
“希望过来,是你斑马姐姐。”
韩冰冰对希望习惯地呼来喝去,当亲弟弟对待了。
“哟,斑马。”
希望以一贯和她打招呼的方式。
“怎么跟斑马姐说话呢!”
“懂不懂礼貌。”
韩冰冰觉得这个弟弟问候的口气太随意了。
“嗯,你好,希望。”
斑马看着希望的脸嘴角一抽一抽地克制它的上扬。
“怎么这么客气?”
“不会真要用我做实验吧?”
希望感觉要坏事,刚靠过来又退回去了。
“哈哈!”
“你的脸…”
“是被哪个女孩子打了吧。”
斑马用袖子挡着笑不露齿,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脸?”
希望两只手拍在自己的脸颊上,一侧火辣辣地疼起来,早上被扇的一巴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来,让我看看。”
“五根手指很清楚呢。”
“你就这么光明正大露着脸过来的吗?”
斑马拿开了希望的手,脸上五指印迹还浅浅地存在,明显的红肿比另一侧还要大一圈和拔掉智齿后的症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