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缘缘的声音了。”
“说我的未来…”
希望躺在床上头开始左右摆,嘴唇微张,面部紧绷着。
“缘缘!”
他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大口呼吸着空气,看着一屋子的人有些发懵。
“我…可能是在做梦…”
大伙儿见他还挺有精神又惊又喜,下一秒就哄笑起来。
“做什么美梦呢?”
“喊得这么大声。”
斑马上前用手背贴了贴希望的脑门。
“还行,没发烧。”
“缘缘没在吗?”
希望从左至右扫了一圈,记者大叔、韩冰冰、芳芳、斑马,就是不见缘缘在哪?
“她吃完药,睡着了。”
斑马让开一个身位,缘缘正躺在旁边的病床上了,她面容有些憔悴没有血色,嘴唇很干,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怎么了?”
“那时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
希望吃力地从床上滑下来,结果身体负荷严重,腿使不上劲儿,脚下一软,要不是韩冰冰眼疾手快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已经做过检查了,只是着凉了,普通的发烧。”
斑马作为医生的发言是很有权威性的,希望才不那么紧张。
“你们呢?”
“都有事没?”
他看芳芳和韩冰冰似乎是无大碍,韩冰冰裹着一身医院的病号服,芳芳倒是换了一身新衣服。
“我们可比你强多了,还能站在你面前。”
韩冰冰说话间,身体也是一阵刺痛,她本来也应该躺着静养的,但是面不改色强忍了下来。
“记者大叔怎么也在啊?”
“不会是又为了抓头条,风风火火地跑到现场了吧?”
希望都能脑补出他当时的样子,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哪能跑到现场,根本不赶趟儿。”
“开车过去的。”
记者大叔打趣道,把随身携带的老相机挎在肩上,眼瞅都中午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了。
“姑娘,还用我送你们回去吗?”
他笑着对芳芳说。
“不用了,今天麻烦您了。”
芳芳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哈哈,多大点事儿。”
“等我换辆好车再来给你当司机。”
记者大叔调侃着自己的“老爷车”,留下爽朗的笑声。
相对来说算外人没有进入核心小团体的施振铎离开房间后,剩下的就知根知底共患难的同志了。
芳芳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严肃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