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没有外伤。”
“昏迷不醒暂时不能确定。”
“不排除有颅脑损伤的可能。”
一个戴帽子的医护人员在另外两名身后总结道。
“颅脑损伤?”
众人听到这几个字都很震惊。
那人摘下了帽子长发披在肩膀上。
“斑马?”
“你怎么过来了?”
希望很费解回头一看,郑毅刚刚走进来。
“根据你们的描述我觉得这里需要我就先一步过来了。”
“观察观察再说。”
“如果过一晚上还不醒就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他的身体也需要恢复,在外面一天一夜机能不支持去做医疗行为。”
斑马和其他医务人员商量了一阵下了结论。
芳芳妈在苟世雄身边用湿毛巾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渍,眼里满是担忧。
“大家出去吧。”
“留一个人照顾就行了。”
“都堵在屋子里,透不过气了。”
斑马让人们先出去,让苟世雄恢复一阵子看看。
希望走出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折返回去抓着他的手腕翻来瞅了一眼,另一只也是。
“没有黑点。”
“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呼了口气,觉得事情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但当他注意到苟世雄领口时,隐约有一片黑色边缘露了出来。
希望紧张地吞了口水,心中开始祈祷。
“拜托,不会真让我猜中了吧…”
他把苟世雄的领口往下拉了一点,一片黑色斑点在他胸口的正中央赫然出现。
“胎记…”
“我不记得他有。”
希望朝着阿姨看去,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准确的答案。
“哎呀!”
“怎么会这么大一片!”
“少爷他是我从小带大,没胎记的。”
这一团黑让芳芳妈更加自责了。
“没事,有医生在。”
“会好的。”
希望安慰着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到底是哪个畜生!”
“对缘缘和他是同样的手法。”
“估计该找到了吧。”
“只是要等到秋天才能睡醒咯…”
那个袭击苟世雄的人悠哉悠哉的正在某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