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我梦见自己一个人在河边走着,周围什么都没有。”
“直到出现了一座桥。”
“就有种吾命休矣的预感。”
希望在梦中双腿不受控制的走了上去,桥下的水是绿色的令人作呕,四周的岸边变得混沌,那是一座木桥被腐蚀的不成样子。
走在上面嘎吱作响,但脚步依旧向前,在顶端处,一脚踏下去,木板陷了下去出了一个大洞,半截身子掉了下去。
就在这时,突然身上被丝线缠住猛地拽上了天,希望像是从娃娃机里被抓走一样甩到了高空,他挣扎着头痛欲裂。
那种痛感他永生难忘,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肯定是月言下得毒手。
“嘿,你弄疼我了。”
“轻一点。”
月言挣脱不开有些委屈地说着。
“你还知道疼啊。”
“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希望嘴上回怼,还是带着愧疚松开了手。
斑马把希望的胳膊抬起来突然收手,他的胳膊没有自然下坠而是稳稳地停住了。
“能自由控制身体。”
“那就是脑子没问题,神经各处能相互呼应。”
“难道是痛觉受损了?”
斑马寻找着问题所在,一时半会想不出答案。
“不疼了吧?”
“还不快谢谢我。”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明眼人都不会觉得月言是在救人,反而是当场行凶未遂比较恰当,只有她自己洋洋得意的。
“大姐,我真是谢谢你哈…”
月言压在希望身上让他多少有点喘不过气来,看着周围的大伙儿都在也稍微安心了些。
“没病走两步。”
“躺着看不出效果的。”
月言拍了拍希望的胸口,吓得斑马差点扑倒在地。
“小姑娘,你先下来吧。”
“我的病人我来照顾。”
“谢谢你的好心。”
斑马其实心里已经抓狂了,但还是很礼貌地把她从病床上请了下来。
“失去痛觉也未必是坏事。”
“至少没有痛苦了。”
希望慢慢地起身,被斑马制止了。
“没感觉才是最危险的。”
“身体做不出该有的反应,会产生误判的。”
斑马示意她躺平待好不许动。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我可是神医。”
月言和在场的人们对视寻求认同,但是大家都移开了视线。
“我…信。”
郑毅摸着自己的右肩,小幅度地举起手来,被斑马狠狠地瞪了一眼。
“对吧~”
“你的伤是不是好多了。”
月言喜上眉梢想把希望拽下床,斑马拽着另一边不让他动。
啪嗒—
希望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两指有力的摩擦,他觉得这触感是真实的,又大口呼吸收腹,胸腔胀起伤口也没有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