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力,将成为对高原意识的最强制衡,干扰它对怪物躯体的掌控;且在‘始祖’即将战败、不敌高原意识的侵蚀时,他们被逼上绝路,未必不会向‘心’之力投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哪些敌人又是可以争取的,将他们变成我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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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花,牺牲虽可贵,却不应是莽撞的,无脑的,牺牲固然是为了心中的信念,但更重要是要获得胜利啊!”
“没有胜利的加持,怎么守护心中的信念?”
“故此,有时也要做必要的妥协,只为了能策反、争取一部分敌人的倒戈,守护住胜利的火种,争取出变数发生的时间,在长久的岁月里等待希望的曙光……”
黑光球让花粉帝重新焕发战斗的意志,哪怕她被彻底封印了,从此半步坠入永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她也能用最后的力量,为这世间留下胜利的火种。
毕竟,作为敌人的诡异不祥固然是强大的,但并非铁板一块,内部矛盾重重。
且,他们的超脱理念,是野蛮的,是退步的,充斥着“有你没我”、“你死我活”的唯我独尊霸道思想,只允许一个人笑到最后,超脱路上无朋友,全是敌人!
如此岂能长久?
如果能迅速决出胜利者,那自然是速胜者为王,其他人都只能无奈认输。
可一旦出现变数,将战局拉长,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超脱之争的失败者,他们将只能倒向代表正义的阵营,那是进步的,文明的,是允许求同存异、互利共赢的!
此消彼长,如今弱小的正义阵营,未尝不能实现对诡异不祥的超越,取得最后的胜利!
“真的如此吗?”花粉帝的迷茫淡去了许多,但她还是有些疑惑。
“你纵然不相信我,难道你还能不相信造就你的那一位存在吗?”黑光球这样表示,“当世的力量对比,正义邪恶固然悬殊,可是放到最巅峰的层次去看,又算什么呢?”
“那一位存在固然留下了原初物质,诞生了高原意识。”
“但不也同样留下了属于祂的牺牲伟力,无上道果?”
“正义阵营的潜力之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只看你能不能合理发挥。”
“这是对此世的考验啊,看一看后来者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在牺牲的道路上书写辉煌与绚烂。”
“反正,一切的死亡与悲伤,在那一位的眼中又算什么?只需要挥一挥手,什么都能映照复原,你觉得呢?”
黑光球循循善诱,让花粉帝听的颔首不止,觉得大有道理。
一定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考验!
总不能说,那无所不能的三世铜棺主人,预见不了自己的骨灰作乱,看不到世间流血漂橹?亦或者什么都看到了,却丝毫不在意,只当做一个乐子?
“好!我同意!”
经过一番深入思考后,花粉帝用力点头。
她眼中闪过睿智的光,她运转了她那惊天动地的智慧!
“我将为世间留下火种,留下希望,只愿有朝一日,正义能战胜邪恶,将此世的一切诡异不祥尽皆净化……”
说着,有一点又一点光芒在她的这道念头周围泛起。
这些光芒本已经在逐渐黯淡、远去了,十大“始祖”驱使怪物,施展了针对克制的神通,将花粉帝永封,将她的意识彻底镇压、隔绝,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自我的永生永世的放逐。
当放逐成功,她将失去对外在一切的感知,连三世铜棺主人遗留的“心”之力都再也无法感应。
不过,现在还差一线,是最后的一线封禁的漏洞,不知因何而出现,或许是因为怪物由十大“始祖”联手构筑,彼此间不能同心协力,有某尊始祖在配合上慢了一步,导致了本不该有的破绽。
当然,这破绽最终也将得到填补,那时花粉帝就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可现在,花粉帝显然还能做点什么!
“初心归位,矢志不移……”
“觉醒吧!我的主人!”
她诚挚呼唤,是她坠入黑暗深渊前最后的祈祷!
……
“要结束了吗……”
在一颗乌漆麻黑的光球忽悠诈骗一朵小花花时,外界的战场中,已经有暗流在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