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瞒将军,早在山下,他便有心来拉拢我,还亲口告诉我说,半个月无人来赎的肉票,都会被他宰杀,然后肉做成包子,心肝肺用来下酒。
可怜我孤身一人,举目无亲,怎会有人来赎我?我着实害怕,只为求将军,饶我性命,放我下山。”
孙将军哈哈一笑:“杀你倒不假,做成包子甚么的,倒不至于,我这山上吃穿用度一概不缺,哪差你那几斤肉。”
方后来吓的又是一哆嗦,口中直道:“将军开恩,放我下山吧。”
孙将军思量了一番又开口:“我看你倒是个机灵的,山上正是用人之际,你留下来做个随军郎中,日后发达了,也给你封个官做做。”
方后来赶忙推辞:“小的,医术只懂皮毛,不敢作那当官的梦,只求下山。”
“哎呦呦......”那邹娘子正在一旁,听见了两人说话,眼见着来个白净文弱的新小子,眼睛一亮,扭着腰肢就靠过来。
“好叫小兄弟知道,孙将军确是凶恶了些,姐姐看着也怕呢。”
“不如到小珂寨来服侍姐姐,姐姐与那横货不同,待人温柔,最是疼人。我这里功劳一样不少你的。”
方后来不敢搭话。
邹娘子笑嘻嘻地自顾自地说话:“你既是个郎中,”
说着,一把撩开右腿裤裙,露出雪白的大腿,“那劳烦小兄弟替奴家看看呗,这伤口呀,还是疼得很呢......”
方后来尴尬得手足无措,这女山匪作风,比珩山城翠楼的姑娘不遑多让。
以前的时候,隔三差五,给翠楼送酒,可没少被姑娘们调笑一番。
若不是翠楼的妈妈见他是个没钱的货,定是不会放过他这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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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娘子见他不似老手,见猎心喜,更是有意卖弄一番。
娇喘一声,抓住方后来的手,便往胸口放:“小郎中,奴家腿上中刀,现带着心口疼,头也晕了,你快帮奴家看看,是不是余毒未清。”
说着便靠在他身前。
方后来被她身子压着,手又被拽在她胸前,也不敢用力挣脱,只道:“我先给将军看看伤口罢。”
邹娘子便转身坐起,大大方方将玉腿往前一摆,小腿便架在方后来大腿上。
方后来红着脸,看那伤口在膝盖往下一掌距离处,倒是已经被包扎好了,也不知要不要拆了再看。
那孙将军在旁忍不住干咳一声:“玉娘,你就不要捉弄他了。我这大珂寨受伤弟兄不少,我留他有用,暂且放他不得。”
邹娘子眉头皱起,心中恼他害自己中了一刀,哼道:“不作弄他,难道作弄你。你这腰上一刀,怕是伤得不轻。”
孙将军抓住邹娘子的手,在手中盘了一回,邪邪笑道:“腰伤虽然是伤了。但被你作弄一番,倒也承受的起。”
说罢,将吃吃笑着的邹娘子一把扛在肩上。
又恶狠狠吩咐方后来:“放你之事,暂且不提。好好考虑考虑后,再回答不迟。
你且去给弟兄们医治一番,再关回山洞里。念你有功,虽然关着你,一应吃喝不会少了你的。”
又唤那郑老狗领着方后来去库房找些伤药,给弟兄们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