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海一拍谭阿猛与陆伙夫的肩膀,面露得色:
“袁兄弟,这事你不如我们懂。须知,这种事,我们干的不止一次了。”
“哦?怎么做?”方后来好奇问。
“他们两个,以前做斥候,常做这种故布疑阵的事。”
柳四海拿刀,往地上画了了几条线路,继续道,
“明日,他们会派四队人马,以少充多,从大珂寨出发,分别朝大燕,大邑,大济,和平川城方向出发。”
“一边走一边沿途散布消息,就说有皇商的运货人马在大珂寨被劫了。
那皇商家族震怒,攻入山寨,将山匪抓走了,于是得救的寨民便将被绑票的行商放出来了。”
方后来惊喜道:“哪些个皇商有这个本事?”
“哪家都有这个本事,”柳四海笑到,
“当年我在吴黎关当副将,曾经不止一次,有大闵、大济的皇商为了过关来打点。
我看其中的护卫,境界最高的,是不动境。”
方后来双掌一拍,喜道:“如此来说,此计甚妙。
我会在行商里散布些假消息,七连城即便想追查,四个方向的皇商都得查,必要浪费大把时间。”
“等想起来不妙,我们寨子的防御工事也已经完工了,也不再惧怕他们偷袭了。
而且,咱们最大的依仗,不是这山寨的防御有多强,而是赌那七连城必不敢大张旗鼓来犯。”
柳四海哈哈大笑:“袁兄弟果然是懂兵法的,
他若敢重兵来犯,必然惊动黑蛇重骑,嘿嘿,这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众人又将细节完善了一回,又按照方后来的安排,连夜将山寨周围布了陷阱及阵法,一直忙到凌晨才歇息。
山洞里的行商,倒是听了洞外从上午到夜里,一直声响不断,最后连看管的守卫都不见了。